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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禅师:什么是佛?楞严悲华禅师答:问者即是,全体即真,一切现成,无欠无缺,不增不减,不垢不净,见者非见,言者非言,于无知处知,于无所得处得,是名为佛也。

古有黄龙三关,今有楞严三问:今问《楞严经》所云:何为妙明真心?云何忽生山河大地?菩萨是如何假爱欲而生娑婆却又不染红尘?若通此三问三答,必为见性人也。
    
 
王袍僧衣一休梦之第一章佛法无边和第二章伤别离
发起人:释楞严  回复数:6  浏览数:5300  最后更新:2009/10/30 1:19:00 by 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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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30 1:19:00
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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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禅兴寺(1)   许多年以来,我总感觉自己只是一片在人世间独自寂寞飘流的浮萍,有过欢乐也有过悲伤。很多时候,我都会选择躲避在曾经滞留过的寺院里,不愿踏出半步,内心中,自己害怕面对因世间的险恶和所有人幸福的团聚所带给自己的孤独与凄凉。在以前,我的师傅曾鼓励我,让我应该学会去世间游行历练,这样才能达到修行的最终目的,但我却很少听从。我以为只要临近佛祖的香火,跪拜在佛像的面前,去仔细聆听师傅的教诲讲解,这些才是参透的唯一法则,在经历过许多事之后,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自己想被佛法庇护的借口。

  禅兴寺的门前是一池碧绿无边的琵琶湖,湖水荡漾,春天里满塘荷花盛开,在荷花的中间有一只轻快的小舟来回穿梭,小舟上生活着渔夫的一家,他们可爱的儿子在看见我时总会露出童贞的嬉笑,挥舞着自己白嫩的小手冲我叫喊。琵琶湖中的红色鲤鱼在水底一群一群地结队游走,站在湖边,回头望着禅兴寺里灯火通明、人群熙攘,我问蜷川,难道,这就是我所要的最终归宿?

  蜷川没有回答,而我,却不禁回想起两年前,我初来禅兴寺拜华叟法师为师的情景,那个冬天,大雪弥漫了整整一个冬季。

  两年前的冬天,离开母亲,我又重新踏上寻找的路途,母亲在关山之顶告诉我,凭借佛法拯救那些苦难中等待的人是我今生唯一的责任,而自己,在经历了很多生离死别、生态万千之后对佛法也有了模糊感悟,我想自己应该去禅兴寺,去找这个国家佛法最高深的华叟法师,让他成为自己最后的引导者。

  离开母亲的时候,母亲笑容满面得为我送别,看着母亲开心的笑容,我却有了莫名的哀伤,也许自己却是世间最为不孝的儿子,花开花落,我都从没有在逐渐苍老的母亲身边陪伴她,不知道,自此一别,相见又是哪天?玉江站在我面前,泪流满面地抚摩我的额头,她的泪水在我眼前不断滴落,哽咽中,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去往禅兴寺的路上,仍然是我与蜷川俩人,大雪纷飞,这年的冬天比往常寒冷了许多,经过一片举目无边的田野时,白雪覆盖,银白色的大地纯净得如同雅子的眼眸,仿佛雅子在我耳边呼喊我,我无比悲伤地问蜷川,不知道雅子现在在哪里?是否还会被武士们骚扰,为了生活而怀抱一把五弦琴孤单地穿梭于京都的大街小巷?

  蜷川听见我的话,表情凝滞,伤痛无奈地摇摇头,而后,英俊的脸上挂满迷离的泪水,在冷风中瞬间凝固。蜷川很少会有这种表情,在我面前,他从来都没有过悲伤与绝望,他坚定的表情曾是我无限力量的源泉。所以,当我一触及到蜷川的悲哀时,我突然觉得,当初赶走雅子,或许是自己今生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

  余下的日子里,我与蜷川很少交谈,忧愁如同纷纷扬扬的大雪,笼罩住我们,我们只是疯狂地赶路,然后住宿,然后继续赶路,冬天的寒风呼啸着从我们身边刮过,雪花弥漫我们的双眼,身体在寒冷中不住发抖,我却在风雪中热泪盈眶,无法自制。

  蜷川再次对我说,殿下,请相信,无论何时,我都与您同在,除非,有一天……

  蜷川看着我的眼睛,我看到了他眼中瞬间消失的痛苦,……我会死去。

  我默默无语,我清楚每个人,都会在某一天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自己的亲人,如同熟睡之后,进入梦境中的另一个没有界限的世界,永远不会醒过来。无论谁都不会逃避,只是我希望,蜷川的梦境不会出现我的影子。

  两年前的冬天,在风雪交加的一天,我与蜷川来到了禅兴寺山下的琵琶湖边,冬天的琵琶湖湖面冻结一层薄冰,晶莹剔透,在湖面的小舟上,我第一次望见了那个顽皮的孩子,厚厚的棉衣让他显得更加可爱,他的脸蛋红卜,挥动着戴有黄色兽皮的手套冲我大声呐喊,突然间我感到巨大的快乐,心中的寒霜一刹那全部融化,我微笑地注视着小孩,我忘记自己小时候是否也如他一样的可爱天真,我看到从船舱里走出的他的母亲,在小舟上向我弯腰示意。

  当时,我对蜷川说,其实快乐也很简单,看见别人幸福甜美,自己就会感到快乐。

  蜷川也微笑了,说,殿下,那是您太过于善良,孩子还太天真,他并不懂得什么是痛苦,而世间的痛苦您并没有经历全部。在这个世界,在这个时刻还有很多人处于水火之中,他们会为了明天太阳升起的食物而辛苦劳作,会为了死去的亲人痛哭流涕……所以,这些人都需要您去抚慰与拯救。

  蜷川讲完话,开始沉默,如同一尊石刻,我轻微地叹息着,转身踏上了通往禅兴寺的崎岖台阶,一步一步。当我站在禅兴寺的山门之外,我毅然扣响了通往佛法的铁环,一阵雄厚的钟声瞬间响起,辽远的天空中,引起无边的回音。

  伴随着钟声,一名僧人打开了山门,他伸出头,看见我,上下打量,然后问我,师傅,你是……。

  双手合十,我恭敬地对他说,大师,我是来求师的,想跟华叟法师学习佛法。

  师傅,请回吧。华叟法师不会收你做弟子的,你还是走吧。

  僧人准备关起山门,我连忙说,大师,请代为通报,就说西金寺的宗纯前来拜师,拜托了。

  好吧,你等着,僧人很不情愿地关上山门,一切又恢复平静。

  殿下,不是说高僧都德高望重,乐道好施吗?为什么华叟法师还要拒人于门外?蜷川问我,一脸的忿忿不平。我对蜷川说,这只是法师考验门徒的方式,只有如此,才能试验出你对佛法是否恒心。蜷川迷惑地摇摇头,而后转身沿着台阶,走下山去,站立在湖边远远地看着我。

  许久之后,门被再次打开,几个僧人鱼贯而出,那为首的僧人却正是参见清水观音寺朝拜的时候,我曾询问过的傲慢冷漠的中年僧人,依旧是艳丽豪华的长袍,与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表情。

  师兄,就是他,自称是西金寺的宗纯,来向师傅拜师学法的,替我传话我的僧人指着我恭敬地说。

  哦?原来是你,你这个小和尚,还要向我师傅学习佛法?别痴心妄想了,快走吧。

  中年僧人仰天大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大师……,我对中年僧人说,我是很虔诚地来找华叟法师的,我知道他佛法高深,虽然,对于佛法,我也是一知半解,但这并不能作为拒绝我的理由。

  中年僧人突然停止了大笑,阴狠地对我说,好吧,既然你不死心,那么你就在这里等吧。不过,我告诉你,师傅让我传话给你,他是不会收你为徒的。

  中年僧人拂袖而去,身边的僧人在鄙夷中关起了沉重的山门,一只漆黑的乌鸦从我头顶飞过,雪花不由大了起来。不知何时,蜷川已经站到了我身后,蜷川劝我,殿下,回吧,您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

  蜷川,你走吧,追求佛法怎么可以为这点挫折就选择放弃?如果现在放弃,我又如何对得起我的父王母亲,以及我曾经的师傅,还有你,雅子呢?

  我双腿盘起,坐在禅兴寺门外的一侧,在飞扬的雪花中开始等待,我不知道这个等待会多久,也许一天,也许一个月,又或者永远我都无法进入这个象征高深佛法的寺院,但我别无选择,只能等待。蜷川一言不发地站在我的身边,如同这么多年以来,坚定固执地陪伴我,雪花飘落在我们的头顶、衣襟,寒风犀利,我与蜷川安静地等待。

第六章 禅兴寺(2)   连续几天,我们就这样等着,白天,禅兴寺会山门大开,几名僧人清扫寺前的积雪,然后,众多的香客来到这里拜见佛祖。有几次,华叟法师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那个中年僧人,但是,华叟法师并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如同在清水观音寺朝拜讲解佛法完毕后,与我擦身而过,那名中年僧人神气而且傲慢。在夜里,偶尔大雪会出现短暂地停止,透过浓密的云层,我可以望到闪烁的星光在顽强地放出自己微弱的光芒,远处,湖面微波荡漾,四周陷入让人窒息的安静。

  湖面小舟里的渔夫会在我们饥饿的时候拿来带有温度的食物,淳朴微笑地说着,师傅,吃吧。他的眼神善良和蔼,仿佛在告诉我千万不要放弃,似乎是在暗示我,我就是他们未来的希望。有一次,他可爱的儿子跑出小舟,跑到我的身边,幼小的身体如我一样双腿盘坐,雪花洒满他的身体,因为寒冷他的脸颊泛出淡淡的紫色,他大声欢笑,笑声如铜铃般清脆,一时间,整个世界温暖如春。

  等待的日子很漫长,蜷川却从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烦躁,几年后,当我成为华叟大师的弟子后,在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我问蜷川,为什么当初你就没有绝望?

  因为殿下,您没有绝望,蜷川微笑着说,无比强烈的暖流涌遍全身,我感到莫大的慰籍。然而,当初等待的结果如果只是一场空,我又该如何去面对蜷川那双坦白充满希望的眼睛呢?

  华叟法师答应收我为徒的那天,是我与蜷川在寺外等待的第七天,那天大雪突然停止,和煦的阳光照射大地,所有的雪看上去并不让人觉得那么寒冷。

  华叟法师问我,宗纯,为什么还不离开?

  法师问我,话语平静安详,没有一点速度。

  因为,法师,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收我为徒的。

  为什么相信,难道就没想过我会最终拒绝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佛法无边,如果您不收我,这个世界就会失去希望的存在。

  法师微笑注视我,突然,他神色一变,对身边的僧人说,泼水,让他离开。

  一盆冰凉刺骨的湖水迎面泼下,身边的蜷川大叫着阻止,我看到他紧握住了腰间墨绿色的刀鞘,我挥手示意,蜷川的手逐渐松开,脸上呈现痛苦的表情,额头的血管因为愤怒紧张鼓起,仿佛蚯蚓般不断蠕动。

  冰凉的水沿着头,一滴一滴落了下来,全身被湖水打湿,瞬间传来无比的刺骨的寒意,冰水滚动着,然后凝结成雪白的水珠,法师背对我,肩膀耸动,我发现中年僧人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让你早离开了,现在还不快走,师傅已经发火了,中年僧人幸灾乐祸地说,他的影子投射在雪地上不断抖动。

  我不会离开的,刀山火海,或者惊涛骇浪都无法阻隔我追求佛法的信念!我一字一句地说出口,看见中年僧人因为愤怒而苍白扭曲的面孔,我闭上眼睛,如同入禅般地安静。

  泼水!

  耳边再次传来华叟法师苍老没有情感的声音,紧接着,又一盆冰凉的湖水迎面而下,我的身体因为寒冷开始不住地颤抖,我听见身边的蜷川痛苦地轻声哀求我,殿下,我们还是走吧,离开这里!我们重新去寻找大师,殿下……

  睁开眼睛,蜷川跪在我的面前,他英俊的脸上布满伤心的泪水,他用一只手轻轻为我擦去额头上残留的冰水,另一只手却紧握住他那墨绿色的刀鞘,刀鞘的一端深深插入雪地里。

  殿下……

  蜷川,不用为我担心,追求佛法的路上哪能一片坦途,我没事的!

  泼水!

  华叟法式突然大吼一声,蜷川握住刀,猛地站起身转了过去,他愤怒而且威严地盯住那个手拿水盆的小和尚,小和尚惶恐地望着蜷川,手中的水盆也停顿了下来。

  蜷川,让开,不要为难法师,该受的必须承受,我出声阻止蜷川。

  可是,殿下……

  别为难法师。

  我看到蜷川不情愿地侧开身子,天突然暗了下来,停止的雪花重新飘零地洒落下来,我看见远处冰冻的湖面上,小舟里渔夫关切的眼神,天真活泼的小孩正挥动着小手冲我呼喊,我对华叟微笑着说,来吧,开始泼水!

  在我闭上眼睛的一刹那,我看见那个盛满水的盆子继续缓慢地往高移动,我仿佛感觉到又一阵冰冷的湖水从空而降,淋遍我的全身,心中突然闪现出雅子哭泣的泪光,她叫着我殿下,奋力地挡在我的面前,湖水浸湿她秀发,如同脱水而出的美人鱼,悲伤而且无辜。

  好了,不用再泼了!华叟法师突然出声,他的声音缓慢温暖,仿佛冬天里和煦的阳光。我睁开细润的眼睛,法师那张威严高傲的脸映入眼帘,他似乎是在对我微笑,那种微笑让我熟悉而且感动。

  可是,师傅……中年僧人焦急地说。

  宗纯,你已经过关,我答应收你为徒,华叟法师说完转身离开,中年僧人恼怒地看了我一眼,蜷川惊喜地抱住我,殿下,殿下,您听见了吗?华叟法师答应收你为徒了,殿下……。

  我挣扎着想站起身,去追随法师的背影,可是,一阵剧烈的眩晕袭了过来,我依靠在蜷川宽阔的肩膀上,注视着法师的背影,洁白色的雪花不断落下,法师的背影逐渐模糊,逐渐模糊。

  从华叟法师答应收我为徒那刻起,我便开始昏迷,躺在禅兴寺的禅房里,蜷川守了我三天三夜。我记得自己仿佛是去了一个遥远又熟悉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只有欢笑,没有痛苦,那里有盛开遍野樱花的山麓,在碧空万里的蓝天中,洁白的云朵如同白色绸缎般随风缓慢移动,直入云端的大树在绚丽的阳光下树叶光彩迷离的摇动。一个充满笑容的美丽女子向我走过来,跪在地上对我温柔地说,欢迎您回来,殿下。女子的眼睛明亮透彻,绯红的脸色显出淡雅的羞涩,女子轻盈地为我带路,在一座格外华丽的宫殿里,我再次见到了我的父王,他威严地坐在高高的王座,我的母亲坐在他的身边,泪光闪动地注视我。我听见父王对我说,祝贺你,孩子,今天是你的婚礼。忽然之间,整个宫殿被一片红色笼罩,在乐声之中,雅子穿着艳丽的服饰向我缓慢走来,跪在我面前,虔诚地问我,殿下,愿意我做您的王妃吗?

  当我醒来之后,我看见的却是蜷川惆怅的面孔,那种惆怅令我一生无法忘怀。蜷川告诉我,我在昏迷之中,滚烫的汗水从我额头滑落,我不断呼喊着雅子的名字,并且伴随幸福的微笑。蜷川仿佛没有看到我窘迫的表情,只是泪流满面无比忧伤地诉说,然后紧紧地抱住我,殿下,您能醒过来比什么都好。

  两年后的一天晚上,站在满是星光的寺院里,我问华叟法师,师傅,为什么当初要选择向我泼水?难道,你就不怕我真地离开?

  不怕,如果你真地离开,我也不会惋惜,因为,不愿舍弃自己的人最终是无法悟佛的。师傅安静地说,满天的星光,寺院里寂静一片,完全没有了白天人来人往的喧嚣。我与师傅并肩站立,黑色的天幕下禅兴寺里灯火通明,所有人安然入睡。遥望远处,在琵琶湖的湖面上,若隐若现一盏灯火,我知道那是渔夫的小舟。夜有些深,渔夫那可爱的孩子也许已经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酣然入睡,而那摇曳的灯光却在黑暗中给人无限的温暖与希望。

  我问师傅,为什么两年以来,您既没有给我讲过经文,也没有给我取过法名?您从没有过问过有关我的情况,没有问过蜷川,只是让我安静地生活在禅兴寺里,仿佛我根本没有存在,仿佛我只是如同那些过往的香客。跟随您是希望您能为我指路,而不是短暂或者长久的收留,我不需要。

  我的声音因为情绪地激烈而变得嘶哑,我凝视着师傅的脸,法师却没有立刻给我问题。他仿佛没有听见我的疑问,只是轻轻滚动手中的佛珠,安详而平静,他华丽的长袍在星光下点点发光。过了很久,师傅回过,看着我,对我说,宗纯,佛法的精妙只存在于每个信徒的心里,而你已经不需要我为你讲解经文,也不用为你指路,这些都需要你自己去领悟。之所以,至今没有为你取新的法名,是因为……

  华叟法师盯着我的眼睛,我看到他眼里精光四射,还没有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注定,你现在需要的只是默默等候。

  师傅……?

  富裕亦如清贫,欲望终究虚幻,有法即是无法,出家如同在家,法师转身离开,一阵风吹过,卷起我的僧袍,轻柔地飘扬。


[论坛小贴士]:
一、悲华楞严禅师者,内名体澄,外号光觉,中国佛教法眼宗第十一代传人,得法于福建龙岩中华山性海寺已故老方丈寂照慧瑛禅师。禅师还兼具临济宗、曹洞宗法嗣和南传四念处内观禅及藏传大圆满传承。禅师由净入禅,又由禅入净,由净又入密,直至禅净密三者融会合一。
二、有关法眼宗知识简介:
1、法眼宗为中国佛教禅宗五家之一,是最后出现的禅宗集大成宗派,乃五代文益禅师所创,源出南宗青原一脉。文益圆寂后,南唐中主李璟谥为"法眼大禅师"。后世因称此宗为"法眼宗"。宋初极盛,宋中叶后衰微,传到三祖永明延寿禅师时远播海外,时人视永明为弥勒下生,永明后法眼不重法嗣,到近代禅门泰斗虚云老和尚才重续法灯,虚云老和尚自续为法眼宗第八世,悲华光觉体澄禅师则续为第十一世。
2、“法眼四机”为禅宗中之法眼宗指导学人所用之四种机法。(一)箭锋相拄,谓师家之接化,针对学人上中下等各种机根而弯弓投矢,机锋相当,接化与领受之双方,紧密相契,无有间隙。(二)泯绝有无,谓令学人超越有与无二元对立之分别见解,而不令执着于父母未生以前之自己。(三)就身拈出,谓佛性真如原本即显现于世间各种千差万别之现象界中,师家遂藉此种具显于人人眼前之现成佛性,信手拈来,一一皆可随缘点化。(四)随流得妙,谓师家依学人根器,灵巧运用接化之机法,而令学人体得佛性之殊妙。
3、法眼宗的宗风,简明处似云门,隐密处类曹洞,其接化之语句似颇平凡,而句下自藏机锋,有当机觌面而能使学人转凡入圣者。《五家参详要路门》说:‘法眼宗先利济。’直论箭锋相拄,是其家风。一句下便见,当阳便透。随对方人之机宜,接得自在,故说为‘先利济。’《人天眼目》卷四曰:‘法眼宗者,箭锋相拄,句意合机;始则行行如也,终则激发。渐服人心,消除情解,调机顺物,斥滞磨昏。’此亦先利济的意思。《归心录》说:‘法眼宗风,对病施药,相身裁缝,随其器量,扫除情解。’又《五家宗旨纂要》说:‘法眼宗家风,则闻声悟道,见色明心。句里藏锋,言中有响。三界唯心为宗,拂子明之。’。
三、悲华楞严体澄光觉禅师云:总之,法眼宗的宗风灵活、顺机、直接了当又细密无间。它是禅宗最后出现的派别,他融合了前面的各宗派所长而带融通性,并对当时代宗门极具批判性,对今世亦不过时,被誉为是佛门“僧值”、“纠察”。1943年虚公正式接续法眼宗,将法传于祈请传宗的本湛青持师祖,1946年师祖圆寂,为续法眼师祖又将法代传于寂照慧瑛恩师。1991年吾值遇寂照慧瑛恩师,恩师复又传法予我,5年后恩师圆寂(1996)。恩师也是虚公的戒子,在师祖圆寂时虚公又亲自代传法卷给恩师。恩师又于91年时将法眼之法传于吾,吾之法眼派号:体澄光觉,是为记。(文/释悲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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