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华走的时候老板娘哭了。
她的孩子来了,她必须去陪孩子。
为了顶建华的缺,我被调去另一个事业部。
严格意义上的交接只在最后一个晚上,谈话,然后一起吃饭。
她和我一样,能够理解客户或者不同角色分工的同事们为了什么闹情绪或者说重话,不同的是,面对一而再再而三的多方压力,建华总是笑的,亲切的样子让我惊为天人。她甚至直接就把指责或抱怨略了过去,在此之前我以为只有更好的修行人能够做到。
建华总是在关心别人,这一点让我惭愧得汗颜。
她让我看到自己有时摆谱的腔调真丑陋。